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笑道:“你是希望我这幅反应吗?”
李婧冉轻哼了声没搭理他,李元牧兀自继续编造道:“一国之君心悦一名女子,痴心一片待她若神明,谁料有朝一日却发现心上人竟是敌国的奸细,妄图偷国之根本。”
“帝王肝肠寸断,转悲为怒,有心想将她处之而后快却终究难舍弃心中的情,只能将心上人囚在金笼,日日赏玩夜夜笙歌,迫得她如那枝上娇雀般莺啼不断......”
“李婧冉啊,”李元牧微微直起腰,意味深长地瞧着她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我不是我没有!”
她算是发现了,李元牧并非是不会讲诨话,只是他将其包装得过于文艺,他只是说不出口那些过于直白的话罢了。
李婧冉又羞又恼,但又不敢再碰他,毕竟李元牧如今就是个金贵的瓷娃娃,她生怕她一碰她就碎了。
如今发现李元牧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李婧冉的胆子也肥了,睨他一眼道:“亲爱的昏君,您也不赖嘛,发现我身份不纯后也完全不在意。”
李元牧“唔”了声,思索片刻朝她眨了眨眼,杏眸无辜得紧:“朕还叫昏君?朕为了这家国天下,可是以身伺虎啊。”
他语气诚恳,用词婉转,就差跟她说:朕可是都用美男计迷惑敌国奸细了,连身子都给了她,他为大晟牺牲良多。
原本是缱绻又暧昧的调.情之语,谁知李婧冉的重点是......
“你才是虎!!!”
两人嬉笑胡闹了一阵子之后,才定下神来坐在桌边,细细敲定具体的事情。
李婧冉微微蹙了下眉,手肘戳了戳李元牧:“讲真的,你发现我身份不纯后当真没有任何想法?”
“想法?”李元牧索吻未遂,蔫哒哒地坐在桌边,托着腮偏头瞧她,慢吞吞道:“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