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在心中“呸”了声。
他是懂得颠倒黑白的。
她哭的时候,他分明就好似受到鼓舞一般,更凶了好不好。
李婧冉生怕严庚书又想不开,把自己和她一起锁房里,连忙不怎么走心地解释道:“你别多想,我只是单纯,呃,想欣赏一下?”
严庚书凉飕飕地接道:“怎么,是本王的身材入不了殿下的眼吗?”
他毫不客气地拉过她的手,隔着泛着珠光的黑色面料,按在他线条明晰的腹肌:“他身材有我好吗?”
李婧冉淡定地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在严庚书那宛若看流氓的眼神中,无辜抬眸问他:“我看看怎么了?你不也一天到晚看别人吗?”
严庚书没料到她不仅非礼他还要倒打一耙,盯着她半晌,掀唇笑了:“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看过别的女子?”
他一天天的不是在飞烈营训兵,就是在陪他们闺女,她这红口白牙的污蔑未免也太不靠谱了些。
李婧冉早有准备,理直气壮地反问道:“你天天在军营里看着那些在大冬天都光着膀子的男人们,我都从没说些什么,我如今只看了区区一个,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严庚书:“……那是他们自己要脱,又不是我想看的!!”
等等。
这性质能一样吗???
严庚书气结,独自生了半晌的闷气,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时,却被李婧冉出声打断了。
“爱过,救你,保大。”
严庚书语塞,仰头望天,深觉自己这辈子一定是造孽太多,才折在了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