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荒谬啊。”李婧冉慢吞吞地说着,扫了眼他被缚的手腕,她分明捆得不紧,但李元牧的皮肤着实是白,腕骨处红了一圈。
估计等下就该肿了。
她指尖恶劣地玩弄着他,瞧见李元牧的眼皮都染上了薄红,她好脾气地回应道:“没关系,我还能更荒谬。”
说罢,李婧冉便十分认真地开始把玩他。
李婧冉发誓,她是付出了百分百的专注度的,最起码她的初衷并不是让李元牧煎熬。
她甚至很尽职尽责地并没有中途摆烂,只是李元牧被她折磨得鼻尖都泛红,她手腕酸得不行都不见起色。
李婧冉揉了揉手腕,不满地抱怨他:“知道你想一雪前耻,但也不必挑在这种时候吧。”
“那是个意外!”李元牧一听她提起上次的事便十分激动地反驳她。
“好好好,你说意外就意外。”李婧冉十分敷衍地回应了句,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道:“你自己来行吗?”
李元牧阴测测地凝她,示意了下自己被绑着的手腕:“你倒是先把我解开呢。”
李婧冉眨了下眼:“不想解诶,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李元牧:“.......”
她不要太荒谬。
他算是看出来了,她如今心中还因为他误了她和严庚书的好事而心中有怨。
况且她方才分明也倍感舒畅,不知为何她反而看起来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