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辞眸光晦涩,一字一顿道:
“找到后,将她囚入孤的寝殿。”
李婧冉在让许钰林策马之时,纯粹是随手指了个方向,也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她没主动说,许钰林自然也不会问,两人便迎着风一路向北,来到荒沙处时已经快天明了。
马匹被拴在不远处的一颗枯树,李婧冉在前面走着,黄沙中留下了她的一串脚印,许钰林跟在她身后。
李婧冉还没来得及想好要如何解释她这“临阵逃脱”的行为时,不远处恰好有个老伯在租赁热气球。
她见状便眼睛一亮,赶在许钰林开口询问前先上前和老伯洽谈了下。
李婧冉和老伯咨询了下后,觉得靠谱,转头问许钰林道:“要不要坐热气球?”
许钰林望着她片刻,言简意赅说了句“好”,习以为常地上前和老伯问价付钱。
习惯使然,他下意识将价格砍了一半。
待两人站在热气球的篮中燃火时,天空已经隐隐约约露了些鱼肚白,热气球摇摇晃晃地慢慢升离了地面。
许钰林掌心贴着微凉的铁杆,终于开口问她:“方才发生了何事?你和他们洽谈得如何,裴宁辞之事......”
“许钰林,别提他了。”李婧冉轻吸了口气,抬脸瞧他。
两人如今都站在栏杆边,距离不远不近,衣袖恰好相贴。
李婧冉用一句话圆了他的疑问:“我并没有见到乌呈皇室,因为我走到一半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