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吓着说要杀了她,甚至初次见面就要掐她的脖子,一言不合就说要拿人骨做扇骨,还眼都不眨地诛了桃树的九族。
但李元牧对华淑那病态的爱与依恋,却容不得丝毫的置喙。
李婧冉正难得有些动容之时,却听小黄凉飕飕地提醒道:「是啊宿主,小疯子爱的是华淑,而你是个冒牌货。」
「你猜,当他知道这一切后,他会把你怎么样?」
李婧冉听着它的话,不免心神俱震。
不,她不敢猜。
就在此刻,膝头的人却又动了下。
李婧冉蹙眉呵道:“别动,是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李元牧被她训斥了一嗓子,却也并没安分下来,微侧着头,试探地请求道:“最后八下,可以不要竹竿吗?”
李元牧一点点侧着身子,他的髋骨硌着李婧冉的大腿,那双水润的杏眸分外无害地望着她:“也不想要麂皮手套。”
想要她的手,她的温度,她的触觉。
苍白的指尖挑开她手套的搭扣,李元牧顺从地低着头,衔着她手套的前端,咬着一点点拉了下来。
李元牧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并未与她对视,轻轻松了齿关,手套就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地。
他说:“阿姊,疼我。”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