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起唇,朝绿宝柔和地笑了下:“你说呢,小蠢蛇?”
少年苍白到近乎半透明的指尖抚在那金盏,漫不经心地对绿宝说:“知道这酒辣了么?长记性了,下次便不会碰了,对吗?”
绿宝默默扭了下蛇身。
怎么办,它觉得自己的主子似乎比它更适合阴暗爬行捏。
与此同时,屏风内李婧冉默然看着眼前的许钰林半晌,没再多问,只干巴巴应了声“哦”。
怎么办,他有时候太能干也不好,她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个新话题了。
李婧冉苦思冥想半晌后,又欲言又止地问道:“那个.......这戏,还演吗?”
她上上下下扫了眼许钰林,只见他从头发丝到袍角都清落周正,平日里鲜少穿的靛蓝色衬得他在温润之余多了几分沉稳。
小半日过去了,腰封依旧牢牢固在腰间,略深的色泽在视觉上愈发显得他腰肢清瘦。
温柔似融化的皎月,内敛如波澜不惊的湖面,却怎么都和“嗲”这个词不沾边。
许钰林凝她,似是在询问她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
李婧冉吞吞吐吐地隐晦道:“就是吧,你看起来太清正了,好好欺负哦。”
“到时候使者一看,一拍大腿,‘没事,我家三可汗在这个家里绝对不会受委屈’,更加坚定了要和亲的念头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