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被他这冷淡的四个字给赫住了,一时也不敢再开口和裴宁辞搭话,心中想的却是:
这对男女看着就不正经,空气都快拉丝儿了,他也没说错啊!
而裴宁辞和李元牧看着面前这一幕,心中却都有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是啊,他们都知道李婧冉不过是在使者面前和严庚书与许钰林做戏罢了。
然而对李元牧而言,这种在外人面前大大方方的亲密是他这么多年来都无法奢求的。
毕竟她是他的阿姊,两人之间本就是为世间道德所不容。
他可以是个疯子、昏君、变态,什么都好。
李元牧甚至可以舍了作为少年天子、甚至是作为男子的尊严,任由自己如同一条狗一样讨好她,陪她玩她想玩的一切。
甚至.......倘若李婧冉当时掌掴他的地点就算不是无人能入的寝殿,而是殿门大敞的养心殿,是那象征着权尊庄严的龙椅之上.......
纵然李元牧内心会羞耻得想杀人,他约莫纠结一炷香的时间后,还是会顺从地乖乖在她膝头趴下。
也许还会配合她到底,穿着那身明黄色的龙袍,以“朕”自称,却在她手下故意哭得可怜。
如若她欢喜这种折辱世间最尊贵之人的畅意,那他自会付出一切攀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随后再如她所愿,向她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