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欲哭无泪,极力偏头避着,嘴里却不服输:“恼羞成怒了是吗?本宫又没说错,你就是......唔......”
被严庚书堵住嘴时,李婧冉都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她说的都是大实话啊,怎么着,就允许他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反应,就不允许她说呗。
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严庚书就像是被戳破了心思的人,原本强装的厌恶都因她的一句话无处可容。
前一秒还在气势汹汹地放狠话,下一秒却被对方发现动了情,并且还被无情嘲笑了一通。
纵然严庚书向来脸皮很厚,他都不由地感到一阵难掩的羞赧。
只好低下头专注地吻她,直到把她亲得舌根发麻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婧冉被他纠缠着,不由狠狠对着严庚书舌尖咬了下去,被他困于头顶的双腕竭力挣了下,却完全挪不了。
她“呸呸呸”了好几声,怒气冲冲地瞪着严庚书,不可置信地问道:“严庚书你是禽兽吗?”
这就是他表达厌恶的方式吗?把她压着亲?
???
严庚书粗粝的指腹擦过她光亮的唇,看着李婧冉情绪激动的样子,他却觉得一阵畅意。
他喘了口气,劲劲地挑了下眉:“继续骂啊。”
“这些日子臣面前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殿下想必憋得不轻吧?可真是委屈您了。”严庚书边扯领口,边继续道:“臣倒是想见识见识,殿下都是如何在心里辱骂臣的。”
这种被完全欺压的感觉让李婧冉愤怒地屈膝想踹他,却又被严庚书以完全的武力优势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