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感觉自己平时调戏裴宁辞时已经够放浪了,没想到和严庚书这幅痞气又慵懒的模样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毫不怀疑,严庚书估计真会是那种在榻前放个落地铜镜,骚话连篇的那种人。
她又羞又气地瞪他,严庚书却只闲散地笑望着她,甚至还分外好心地问她道:“那么殿下想如何实操?需要臣躺下吗?把臣绑起来兴许会比较好。”
李婧冉:“.......闭嘴!你给我闭嘴!!!”
他在得瑟什么,得瑟什么???
这嘴上骚话连篇实则实操经验为零的老处男!
严庚书低低笑了两声。
他自是知道李婧冉这几日还处于不方便的时期,如今顶多是嘴皮子上占些便宜,自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就在严庚书想偃旗息鼓之时,却听门外传来李元牧的声音。
“阿姊,你在里头吗?朕有事要与你商议。”
李婧冉眼睛一亮,俨然一副听到救星声音的模样,挣着便想爬出去:“在.......”
话音未落,方才还勾唇笑着的严庚书却再次冷了脸色,掐着她的下颌又俯身凶狠地吻了下来,把李婧冉剩下的话全都吞入唇齿之间。
他语气凶狠地威胁她:“长公主该不会想再次当着本王的面,去见另一个男子吧。”
上一个是裴宁辞,这一次又是李元牧,她究竟有多少男人!
李婧冉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快他粗鲁地咬破了,嘴硬道:“关你屁事,摄政王一个外人,无权干涉我们姊弟之间的事?”
“外人?”严庚书细细咂摸了下这两个字,被李婧冉的亲疏远近气笑了,“你会跟一个外人亲吻?还亲成这幅见不得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