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牧胜在年轻,很听话,也懂得怎么亲能让本宫最舒服。他知道怎么讨巧卖乖,每次主动亲本宫时总是会眼睫濡湿,一边撒着娇一边啄吻.......”
她盈盈笑,放肆地打量着身前的男子,把这位高权重的三位男子当成取悦她的玩物,罢了还点评道:“摄政王这脸不如祭司大人诱人,吻技又比不过陛下,唯有这身子么勉强还配给本宫玩一玩。”
李婧冉每说一句话,严庚书的面色就沉上一分,末了她还不怕死地道:“摄政王可得保持好这身材啊。”
严庚书被她气得眼前都阵阵发黑,怒气反笑。
敢情他这么多年习武,就是为了练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供她把玩观赏呗。
若只是这样,严庚书也就忍了。
可偏偏她怎能如此多情,戏弄了他后还想毫无负担地去与他人愉悦。
严庚书盯着李婧冉冷笑,李婧冉只眼神无辜地睁大眼歪头,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
碰又碰不得,又舍不得掐死她,他还能怎么办呢?
怒火攻心的严庚书甚至连脏话都骂不出了,他二话不说地揽着她,李婧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觉自己被严庚书撂趴在他的膝,臀上措不及防地挨了他一巴掌。
从来没有被人体罚过的李婧冉都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攥着他的袍角竭力回眸瞧他:“严庚书你有病啊!”
话音未落,又是清脆的一巴掌落下。
严庚书手劲大,他被气得耳边嗡嗡作响却仍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但李婧冉仍是红了眼眶。
李婧冉先前把李元牧打哭时还觉得是他娇气,如今自己切身体会了一回,才明白了那种感觉。
其实并不疼,但更多的是一种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