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身醇墨靛青色的衣衫也是浓稠的颜色,与他平日里在长公主府常穿的白袍给人的感官十分不同。
本该看起来格外沉稳的颜色,却硬生生被他穿成了凸显美貌的利器。
衬得他本就冷白的肤色更是胜雪,好似轻轻一碰便会留下她的痕迹。
干净的色彩是纯净的象征,而暗色却往往被人们恐惧。
看不见底的深渊都是漆黑的,令人溺亡的海底是看不见色彩的,一切的淫/靡/罪恶是属于黑暗的。
深色从不是个令人心动的存在。
可若说白袍于他是温雅柔和,这身靛青色却多添了几分神秘,与不经意的引诱。
是欲迎还拒的禁欲之感,是端方之下流露出的诱.惑,是会蓄意以情.欲为网俘获心上人的清正君子。
亦或是说即使没有任何额外的装点,他本就生了副很诱人的身子。
乌发雪肤,柔软的唇原本不够艳红,却被她亲自染上了微肿的酒渍樱桃色,是明晃晃的勾魂摄魄。
满足了人们对美人的一切要求。
更遑论这位美人生了副勾人的皮囊,偏生又如此顺从。
他应当是从没被人吻过的,也从未吻过一个人。
在接吻这件事上,他是迷茫的,不知该如何回应,也不知他是否应当回应。
他只折着腰任由她在他的唇上辗转,喉结滚了再滚,被迫承受着她强势的动作。
可惜玉石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了那正饱受蹂/躏的唇,被吻得愈发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