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侍寝之时,许钰林都会用致幻的药物迷惑华淑,尽管没有任何接触,华淑心中却会误以为他们的确有过云雨。
倘若眼前的女子当真是华淑,她应当反驳他的。
可她并没有。
她的沉默便是最有力的证据,她没法否认了。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婧冉听到先前许钰林房中藏着的那位“游公子”声音急促道:“楼主,他们三个正在硬闯,机关恐怕拦不住了。”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自房梁垂挂着铃铛的绳索却蓦得绷紧,铃铛的轻颤声不绝于耳,像是某种警告。
李婧冉呼吸乱了一瞬,站起身道:“许钰林你赶紧走......”
被他们发现他就是千机楼楼主后,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
许钰林却轻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拎着矮案上的酒壶,慢悠悠往空茶盏中斟酒。
茶盏较平日常见的银酒杯而言要大上许多,斟满一个茶盏的透明酒液后,酒壶都空了大半。
“我从小身子骨不好,鲜少饮酒,酒量不佳。”许钰林的嗓音不急不缓,像是在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这一杯酒足以让我醉倒,翌日兴许也不会记得如今发生的事情,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和你说的每一句话。”
李婧冉却都替他着急。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闲心跟她说这些废话。
她拽了下许钰林,没拽动,反倒是将他左侧的衣襟扯松了几分,露出了冷□□致的锁骨。
许钰林并未重新拉好自己的衣衫,只是将那斟得很满的茶盏送到她面前。
李婧冉接过盛满酒液的茶盏,眸光犹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