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见状,松了口气,这才整理了下衣裙起身,朝裴宁辞盈盈一笑:“走吧,祭司大人。”
裴宁辞的金眸浅淡地扫她一眼,尚未来得及回应,便又听李元牧质问道:“阿姊又要与裴爱卿去做什么?”
“和他一同去城南施粥。”李婧冉答应得坦坦荡荡。
“哦。”李元牧漂亮的眉眼笼着幽怨的神色,“阿姊三两句话诓得朕去为你忙前忙后,自己倒是潇洒。”
李婧冉心里忍不住泛了嘀咕:人家许钰林为宴会忙里忙外都没到她面前讨过功劳,他倒好,开个金口吩咐手下人办事还要让她承他的情。
“行啊,那把卷轴还给本宫,本宫自是会另外寻人送去楼兰。”李婧冉也生了几分脾气,不软不硬地顶了李元牧一句。
隔岸观火的严庚书分外乐见其成,还勾着唇火上浇油:“臣乐意为殿下分忧。”
结果收获了李元牧的眼刀一枚。
李元牧低头扫了眼绿宝:去,今晚偷看严爱卿沐浴,让他清白不保。
上次被李元牧逼着偷看裴宁辞沐浴的绿宝默默用蛇尾捂住了绿豆眼。
世道艰辛,逼蛇为娼。
难啊,蛇蛇它真的太难了。
它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小变态主子。
李元牧以沉默为盾,僵持片刻后才别扭道:“想要个赏,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