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把她的善心当成理所应当。
全天下所有达官贵人都有这个权利,可唯独只有她想到了这么做,并且愿意这么做。
就算退一万步说,为他们请先生花的银两仅仅只须她一根簪子的钱,但她又何必为了他们这群出身卑微的人牺牲那根簪子?
这群公子们心底都清楚,她本是没有义务为他们做这些的。
他们望着眼前的女子,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这大冬天回暖,升温,沸腾。
“殿下。”阴柔的公子冷不丁开口,眼神十分坚定,带着浓浓的感恩之情,就像是遇到了千里马的伯乐。
李婧冉见状便微笑,一句“无须如此多礼”已经到了嘴边,却听阴柔公子用那正经到可以上朝禀告的语气,郑重地对她道:“以后您若是想睡我,我随时随地都恭候。”
李婧冉唇边的笑容僵了。
她眨了下眼,不禁又确认般看了眼阴柔公子的神情,的确很正经的没错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最庄重的语气说最隐秘的话,真的合适吗?
纵然李婧冉如今已经尽可能地克服着自己这替别人尴尬的毛病,此时却也禁不住想替他挖个地洞,把他埋进去。
阴柔公子见她不出声,还非常确信地补了句:“您想玩什么,我都陪您。”
“皮鞭,蜡烛,就算是......”他微微红了脸,声音低了几分,“兔尾巴,也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