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钰林望向她的目光很坦然,“我无法对您心无旁骛。”
李婧冉瞧着他坦然的模样,半天都说不出话。
许钰林原先似乎总是一个很内敛的人,包括先前与她置气时都只是偏过头闷不吭声。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封死了自己的一切后路,直白坦然地将自己的这腔情愫放在了她面前。
许钰林见她不答话,又继而温声道:“我和您之间,想必就只有两条路了。形同陌路,或者......您别再推开我。”
“是否接受我是您的权利,然而钰想恳求您,赐予我对您好的权利。”
许钰林这番话说得极其婉转,姿态谦卑得让李婧冉很难说些什么。
他静静注视着她:“您选。”
可他分明没给她选择的余地。
李婧冉动了动唇,却发现很难说些什么,憋了半晌后才偏着头道:“你烦死了。”
像是一种置气,又似是一种妥协。
许钰林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体贴地给她递台阶:“今日是钰的生辰。您说过的,过生辰的人犯了错是能被饶恕的。”
李婧冉:“......烦死了。”
许钰林见她仍不改口,极轻地挑了下眉,温和浅笑着提醒她:“钰方才吻您时,您没......”
“我选二!”李婧冉打断了他,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迫于无奈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