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耀大摇大摆地翘起一条腿，当着韩沙的面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一团彩色的光球。

“你......你不是人！”

韩沙瞳孔瞬间放大，眼神死死地盯着言耀手里的彩色光球。

“哼！”

言耀眼尾挑起，从手中移开视线。

下一秒，手指微动，无数道光刃袭向韩沙，将他身上本就破败不堪的衣服又割出了许多口子，遍体鳞伤，血液染红了韩沙的衣服，也染红了言耀的眼睛。

“啊啊啊！”

韩沙的喊声震得言耀耳膜生疼，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言......言耀，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现在......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是犯法的！”

韩沙哆哆嗦嗦地出声，但语气并不是很有底气。

“犯法？”言耀有些笑出了声，“就你这种人，也敢跟我谈法律？”

“好，既然你都好意思谈到法了，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言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我问你，聚众赌博算什么罪？偷贩毒品又该判多少年？”

言耀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颗一颗地敲在韩沙的心上。

他怎么会知道......

韩沙的眼神开始闪躲，更加没有底气了。

“我还没说完呢，”言耀看了韩沙这样子也觉得有意思，“最后，还有一条，”言耀身体微微前倾，眼神深得似乎能把吓破胆的韩沙吸进去，“贩卖人口，让孩子活活病死，还故意藏尸，够不够要了你的命？”

韩沙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哼，”言耀又收回身子，靠回沙发上，“韩先生还真是，狠心啊，走投无路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卖了。

我家慕慕是有钱，可是你，根本不配得到怜悯。想要赡养费，前提是他没有能力的时候，你真的好好照顾过他。可是，你没有，甚至是你，亲手把他推入了地狱，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向他索要赡养费？”

怎么会......

他这些事都做的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