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就是没像你吗?”
吴绮萍一怔:“你说什么?”
“没像您一样,”初南口吻淡淡,脸转向窗外,映在车玻璃上的,是一双平静却略有疲惫的眼,“在丈夫失踪个几年就忙不迭地改嫁,没像您一样,有了新家庭有新事业还有个可可爱爱什么都不知道未来只有庄康大道的小儿子,所以当看到我几年后又和初恋重新在一起,您被惊到了?”
吴绮萍不可思议地看向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一样。”初南降下车窗,从包里掏出烟盒打火机。
可烟还来不及挑出,前方突然又“咔”一声,隔音板降下来了。吴绮萍冷硬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停车。”
司机被吓了一跳,可很快就听了令,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吴绮萍:“滚。”
司机一愣。
初南讽刺地牵了下唇角,在司机还犹豫着吴总到底是想让谁滚时,推开车门,滚下去。
薄凉的秋风卷着凉气朝她脸上拍过来。机场高速,面前是来来往往的车流,不见行人,只见车。
整个世界如同一个由无数庞大而冰冷的移动机器拼凑而成的闹剧,闹剧错乱无序,以至于让人一时间,看不清楚未来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