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南:“啊。”
“用一块钱的生意,防止你挨饿?”
初南一噎。
纪延懒得再听她瞎扯淡,直接掐断了那些没边的解释:“在闽厝小酒馆时我就问过你:假扮贞子的张芬芬分明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窃贼,可你当时又是现场捉贼、又是扯些她不可能听懂的‘大脑和脚’理论,为什么?”
在闽厝小酒馆抓贼的当晚,在张芬芬死不认帐时,是初南说:“一个人只要演技够精湛,表情动作甚至眼神都可以骗人,可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人身上最远离大脑的脚其实才是最不受脑神经控制的?”
这一派说辞,表面上听着是非常学院派非常酷,可又酷又学院派的理论对张芬芬来说,不是对牛弹琴又是什么?
“你那破理论,当时想说给谁听呢?”
初南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事。
“我当晚就问过你,不过初小姐人不老实嘴也不老实,非跟我扯什么‘想在我相亲对象面前出一出风头’。”纪延冷漠地牵了下唇角,“初南,不是我看轻别人,就我们局那样的小丫头,还真不至于让你当成眼中钉。”
“这都和我看上同一个男人了……”
“就因为有人和你看上了同一个男人,所以你必须在她面前表现表现?必须一副非常聪明、聪明得就像在完成什么测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