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皮发麻,被钳制在方寸之间,语无伦次道:

“不是喜欢让我占便宜吗?那我占你个便宜怎么了?”

贺之川一言不发,空气静谧的吓人,呼吸都清晰可闻,温淮张嘴,又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了。

一切的喘息都被封存在口腔里,贺之川恶劣地把他所有的氧气搜刮殆尽。

温淮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神志不清,挣扎的手软趴趴地搭在男人怀里,反抗的能力也被剥夺干净。

贺之川舍不得分开,含糊道:

“你自找的。”

只一句,他便连忙再堵回去,争分夺秒,不让怀里的人有思考的机会。

温淮舌头都麻了,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滑落下来,掉在贺之川脸上。

贺之川心上一揪,霎时间慌张起来,鼻尖蹭掉那潮湿的触感:

“别哭。”

温淮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恩赐,大口大口喘气,像一尾脱水的鱼。

贺之川便将人搂在怀里,改啄他的耳垂和额头。

如果温淮是个alpha,就能感受到此刻车内的信息素浓度有多可怕。

贺之川紧盯着他的后颈,像是垂涎猎物的野兽,那里洁白无瑕,只是空空如也,少了个腺体。

但男人舔舔牙齿,还是觉得馋。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温淮最终成功绑好安全带,迷迷糊糊歪倒在座椅睡着了。

贺之川取出一条毯子给他盖上,音乐声调低,转动方向盘。

翌日,清晨。

红日初升,温淮翻了个身,缓缓醒过来。

他抱着被子蹭了半天,都没发现花色不对,直到起床气消失,慢慢爬起来,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