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他?”
“他差人去查的,又手眼通天,你堂堂的摄政王,连他都治不了么?”
温淮抬眼看他。
梁越眼中浮现出不可言说的笑意:
“治不了。”
“本王连你都还治不了。”
他食指与拇指的虎口处,恰好捏住温淮腮上的软肉可以填满。
温淮闭上眼,像是鼓足了勇气——
“你若是帮,那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有需要你做的事?”
面对他的反问,温淮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贴近男人的耳朵。
傍晚时分。
岐园的仆人都可以看到:
他们的汝南王殿下猛地推门迈出书房。
粗略扫去,梁越从额头到脸、耳根,甚至脖颈上,都是通红一片,还喘着不协调的粗气。
“王爷,您……”
他嘭得把门在外面合上,眼神还有些不大自然:
“谁都不准进去。”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彩萍才拿了一只紫砂壶进去。
温淮歪倒在那窄榻上,并没有睡着。
“少爷。”
彩萍轻声唤道:
“汝南王叫奴婢给您送这个来,炖的赤豆薏仁水,说让您……”
温淮起身活动了两下筋骨,手肘甩甩,见她没了后文:
“让我干什么?”
“去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