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时候,直肠温度升高,据说会更舒服.....你不试试吗?”稚榆的声音虚弱却又清晰。

陆白搂着他肩膀的那只手从脖颈出绕过来,捏着他下颚:“张嘴。”

稚榆乖乖听话张开嘴巴,陆白把药片塞进他口腔,却连同手指被含住,抽出来时候湿哒哒的,他毫不犹豫地在稚榆的衣服上蹭了蹭。

“不觉得药片苦吗?”闹腾着,那药早在口里含化了,陆白喂着他喝了几口水。

“不苦。”稚榆半闭着眼睛,“你喂我吃什么都行,不会苦。”

陆白放下水杯,将他放回床上,却被抓住了衣服下摆。

“不做吗?”稚榆另一只手扯了扯衣领,他病的身上难受,可精神却和身体一样滚烫火热,锁骨也被染上了红晕,他说,“我很少发烧的,陆白要不要试试?”

“我自认为还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陆白扯开他的手原本打算丢回床上,可看着稚榆虚弱的状态,还是放轻了动作。拉过被子搭在他身上,他没有抬眼看稚榆,给他浅浅掖了掖被角,“昨晚上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稚榆问他,“弄伤我?但我很喜欢。”

“我喜欢你陆白,我喜欢你。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是不要丢下我。”他此刻不像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少年,而是被抛弃,被放弃过的孩子,稚榆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又被热气蒸发只剩泪痕。

“你不会再离开我了是不是?陆白,你说永远不会再离开我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