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个雪狐会突然冒出来怕,萧谏真的后悔来到这里了,反正现在是雪崩,他在叫也不会发生什么更坏的了。

于是扯着嗓子大喊:“沈何肆!”

而此时,沈何肆刚把高济叫到白奕秋的睡房。

“最近皇宫有没有什么事?”他将茶盏放好。

高济摇了摇头道:“暂且没有,之前做的那些就好像是被盖过一样,风平浪静,没有一点动静。”

“慢慢等吧。”沈何肆笑道,“我敢保证,接下来不出几日,皇宫就会有一股浪潮掀起。”

他的计划中,让高济做的那件事本身就不会那么快就发酵,看上去越是风平浪静,实则越是暗流涌动。

沈何肆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上很难受,他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少主,少主你怎么了!”高济紧张地看着沈何肆。

沈何肆摆了摆手,他咳嗽了好一阵,等着缓和好再放下手抬起头时,手心和唇部已经全是血了,还有鲜血顺着指缝低落到地面 。

“我没事,接下来就没你的事了,你还在侯府中老老实实当个马厮,只要不出头,就没有人刁难你。”沈何肆将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

“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白奕秋坐在楚鄂对面,看着桌上美味的菜肴。

“你想做什么?”他把筷子扔下,双手抱胸道,“别和我玩这些,你这种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你不是好人。”

楚鄂笑出声,他不可置否道:“做好人总是要牺牲,维护自我利益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包裹成反派。”

“啊……不对,应该是就像你说的,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做好人而生。”

白奕秋眸光阴沉,他起身:“我先走了,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