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他或许还敢窥觑一二。

但那个人是摄政王妃,沈衔青喜欢的人。

他不敢。

想到一撇而过的粉唇,他心痒意十足,低头一看跪在地上乖觉的人,心底的火就没消下来过。

“抬起头来。”他抬手勾起乌栀的下颚,看着这人平淡的眉眼和寡淡的唇色,不知为何和徐月见比对起来。

这一对比,才觉得实在不一样。若说那人是色泽美味的佳肴,这人就是清汤挂面,连葱花都没撒上的那种。

皇帝有些不耐烦,眼睛忽然望见这人的鼻尖。

唯一差不多的,大概就是这一颗小痣了。

“算了。”皇帝低头说了句。

他现在□□难耐,也不好再叫人来。这人虽长得不够好,床上却有另一般风味,现下周边又没别人,试试新的花样,泄泄火堪堪能用。

“阿栀,用我教你的。”皇帝的手指顺着面前人的眉骨,一点点往下滑,轻轻道:“慢慢脱,我要看全部。”

乌栀一听,浑身绷紧。他瞪大眼睛,怔愣地望着还笑脸吟吟的人,似乎不大相信这种话能被说出来。

“阿栀?”皇帝好笑地看着那一双圆眼,心头忽然觉得乌栀长得还是不错的,比不上徐月见,也算是好看。

“快点,我要看。”皇帝不介意在吃之前,哄一下床伴。

周遭静谧地可怕,刚还畅游的鸳鸯溜进暗处,月光空出一块,悄然地落在叶片上,空处没了光亮,只有隐隐约约的亮色,模糊得只能看清轮廓。

秋风‘唰唰’地吹,不仅让跪在地上的乌栀觉得冷意十足,还让几步外的桂花树下的人影打了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