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见得知了消息,高兴地蹦了几下。他算是知道了,定然是他解决了心腹大患,沈衔青才能同意。

既然如此,那他可就得好好买一顿!!

可不能白干活不是?

于是第二日,憋了许久的徐月见一挥手带着元芳。

出门了!

再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过了几个时辰。

“王爷......”青石欲哭无泪地捧着账房的单子走上前,显然已经看到了上头的数额。

沈衔青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件大事,那些个和太后连在一起的人,都被连根拔起。

宫里的探子又传来太后气晕的消息,桩桩件件下来,胸中的郁气舒了出去。

也正是这个爽快,让他有了闲情逸致执笔丹青起来。

乍一听到青石的语气,他的笔还在卷轴上细细勾画。可下一瞬待青石爆出徐月见短短几个时辰,就花掉了的数额后。

‘咔嚓’

一年才产百支的紫毫笔就这么应声断了。

青石瞧着主子阴云密布的脸,把单子悄悄搁在木桌上,自己转身就跑。

谁不知道摄政王最讨厌铺张浪费,骄奢淫逸。

徐月见那头哪里知道这事,整整把都城逛了一圈,时新的衣服都一箩筐地带回了府邸。

元芳的手臂、脖子上全挂满了盒子,还有些要加急定制的没拉过来,粗粗一算,也得有个两车。

徐月见买完打道回府,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元芳把东西依次放下,抿了口茶道:“这里的东西还是不够多。”

上辈子他从不缺衣服穿,品牌送的、朋友给的、自己买的,一间屋子都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