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元芳急得不行,就怕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

徐月见叹了口气,放下筷子,道:“急什么。”

“真是的。”他坐直身子,转头看向旁边目不斜视的春环,“春环,敢对摄政王妃大不敬,行僭越之事该如何?”

春环走出来福福身,像是没看见殿内的气氛一般。大声道:“掌掴五十,脊仗一百。”

“嗯。”徐月见摆摆手,自有青衣太监上前。

“都听见了?那就拉下去,别平白站在这浪费空气。”

“是!”青衣太监悄无声息地招来几个侍卫,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把人拖下去。

“尔敢!”拓跋应瞠目,急急喊道。目光飞速看向平济,求救之意明显。

平济从劝不住拓跋应开始,就已经放弃。

他偏头不去看,拓跋应自己作死要去招惹摄政王妃,难道还准备让全族担着吗?若大王真要怪罪就怪罪他好了,他们的族人可都还要过冬,总不能害了他们!

拓跋应见状,心慌乱不止,眼见自己要被拖走,他正要大喊一声‘饶命’,却见周围人一瞬跪拜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身旁的侍卫给压了下来,全身被扣住压在地毯。

赤狼族只跪狼神,拓跋应膝盖触地的瞬间就想起来,却忽然顿住。一个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他歪着眼睛看去,正好看清衣摆上绣着的祥云纹和内藏的金线。

就因为他的出现,膝盖好像被突然定在原地,全身被压制得不能动弹。他后脊背猛然发汗,心中颤颤不已。

“何事喧哗?”沈衔青淡淡开口,横眉扫过站在旁边的群臣。

众人不敢与他对视,匆匆低下脑袋。唯独玉阶下的几位权臣夫人起身,对沈衔青福身,身侧的丫鬟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把刚才的情况一字不落地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