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啧,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吧?说不习惯未免太矫情了一点。”
“哦呀?”宗像礼司的眼镜片划过一道反光:“是犀利但是很高的评价啊。”
“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啊,哪里评价很高了?”公务猿有气无力地嘟囔。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是青之王这种厚脸皮的对手了,这不是已经完全被拿捏住了吗……
宗像礼司突然站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初见时伏见君的烦躁和不安……是因为亲人和友人吧?而现在的伏见君,虽然表面上还是很不耐烦,但是完全是心口不一的孩子啊。”
“孩子……真是够了。突然说这种恶心肉麻的话是要干什么啊?”
宗像礼司按住她的肩膀:“我看见了。伏见君心里的青色,已经平静地沉淀下来了。”
公务猿:“啧,变相地夸赞自己吗?作为青之王的你,青蓝色的阳炎里都是理性和冷静什么的。”
“不,那不是我的颜色,”
宗像礼司微笑说:“那是属于你自己的青蓝,伏见君不妨抬头看一看?”
随着心脏越来越剧烈地跳动,伏见猿比古缓缓抬头看向窗外。
青蓝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谁的?
公务猿睁开了眼。
她的姿势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此时正仰面平躺在德累斯顿石板上,身下的石板泛出青蓝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