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郎君不耐烦地挥挥手:“别跟我扯什么大道理,我听不懂!”
一个带着帷幕的娘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她举杯遥遥敬了魁梧郎君一杯酒:“说得好!”
“可别忘了去岁的突厥是谁打退的,若不是主上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说书吗?”
“怕不是啊要被迫失了家呢!”
说着这个娘子哼笑一声,语气里头是憧憬非常:“我可是有幸瞧过主上的风姿的,望之便不似世俗中人。”
娘子看向说书人的时候带了些鄙夷:“主上还解了关禁呢,我这日子可是比从前好过多了,用得着你来这瞎咧咧?”
一个老翁长叹了口气:“你这个年岁同我才从突厥归家不久的孩子也是差不多的,什么君主失德的,我不懂这么多,我的眼里只瞧见了是主上叫我阖家团圆的,整整五年,也唯有主上做到了这一点。”
“小郎君一瞧就是没有吃过苦的,这日子才安稳下来,我也不想看见折腾了。”
说书人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人家都直言不在乎天狗食日,他这讲来讲去的又有什意思,只一张脸越发涨红。
酒楼老板一出来瞧见的就是这一幕荒唐的场景,他直呼晦气,快步走上前拉着说书人起身将人往外头推去嘴上还不忘念叨:“我有族兄在蜀川过活,几年前因着大灾过后生了疫病,死了好些人,我的族兄险些就要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