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哥俩好般揽住常何的脖颈,特意避开了他受伤的地方,将人带到了众人之间。
李道玄的性格虽然对于生人来讲难免有些难以招架,但也正是因为他的热情,常何很快便融入了大家。
李世民笑着摇摇头,一掀衣袍跟着席地而坐坐到杜怀信身侧。
杜怀信当即凑近低声感叹:“你这个堂弟啊,对你可真是赤子之心。”
李世民点头:“是,他从小就喜欢粘我,怎么赶都赶不跑的那种。”
看着眼前众人言笑晏晏的场景,李世民与杜怀信碰了碰碗:“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才是我的亲兄弟。”
杜怀信喝了口汤,一边捡着碗里头的羊肉一边含糊不清道:“血缘又不代表什么,二郎又没和太子齐王相处多少日子。”
“二郎与我们可是同生共死,我们也是二郎的兄弟。”
“君若无情我便休嘛。”
李世民一顿,似笑非笑地打量杜怀信:“怎么突然文绉绉说话了,看来是前段日子我与玄龄的辅导起作用了,下次叫你作诗可还敢推辞?”
听着李世民的调侃,杜怀信一口羊肉险些噎在喉咙口,他清清嗓子这才道:“二郎你就饶了我吧,这话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什么本事你还不清楚?”
“我连什么平仄押韵都搞不明白,也只能做做打油诗逗二郎一笑罢了。”
杜怀信心中暗暗叫苦,前世网络听来的一句话如今脱口而出,大意了。
李世民倒也没有揪着不放,反倒有些感慨般道:“你说得都对,元吉不喜欢我,我自小就知道。”
“大兄先前还好些,自从我接过他手中的凉州总管后,他对我的不喜就愈发不加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