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没有那么难带。”布鲁斯艰难地解释道,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他粉红色的蝙蝠战甲,他各种的莫名奇妙的奇怪味道的小饼干,他的被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

“我们当然是知道的。”熊猫沉痛地拍了怕布鲁斯的肩,圆不溜器黑漆漆的小眼睛里面水光一闪一闪,“你不用解释了,悟是什么样子,我们还不清楚吗?”

熊猫想起了他幼年时期被扒光的头顶毛,夜蛾无数次夜晚被叫出去解决帐的问题,以及从酒吧里面揪出几个不良少年。

明明不善酒力的悟在酒后更是行为窒息。

真正意义上的窒息,熊猫回想起了五条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完美地做到将几个咒术师的口鼻给完完全全包裹住的。

布鲁斯看着他,一时间居然想不到什么为五条悟行为鸡掰解释的台词。

最终只能深沉地说出了台词;“因为他是五条悟。”

所以一切都有了解释。

“我那么可爱!”五条悟从布鲁斯肩膀上探出一颗脑袋,假装不满地抱怨道。

熊猫不可思议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救命,眼前这个趴在人间肩膀上卖萌撒泼的家伙他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他看着布鲁斯像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揉了揉悟的头发。

五条悟假装生的气迅速瘪了下去。

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父子。

熊猫坐了下来,任由达米安揉着自己的耳朵。

“悟在那边过得好吗?”他转头问达米安。

“只有那群疯子才会过得不好。”达米安一边梳着熊猫的毛一边说道。

熊猫哈哈笑了几声。

“毕竟是悟嘛,这很正常。”熊猫特别高兴地说道。

“悟过得很好,那夜蛾也不用担心了。”

达米安看了眼熊猫,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