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在一旁接过了蝙蝠递来的孩子,大约一岁不到,通体雪白,甚至就连睫毛和眼眉都是圣洁的白色。

“白化症?”罗宾站在一旁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怀里的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碧蓝的双眼像是极其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那姿态就仿佛他在学校里遇见的肆意在路上撒泼挡着人家路叫他让开反而感觉一脸被冒犯的大白猫一般。

知更鸟有些乐了,突然凑近了五条悟,跟他额头贴着额头,微微转动,彼此的温度在细小的距离里面传播,少年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温暖而又明媚,“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知更鸟的话语是一种不含丝毫目的的喜悦与庆幸。

五条悟躺在少年怀里,小手扯着罗宾散落的头发,微微一砸舌,感觉到了无限的欣慰【无敌的麻辣教师五条悟不需要你个少年来操心啦。】

想完又突然间一愣,脑袋轻微地偏向一处,像是在对自我产生怀疑【我之前是老师吗?】

我为什么要当老师?

五条悟对自己以前的一些行为感到不解,他一直以来认为的都是照顾弱者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保护弱者是他的能力与选择。

但是照顾则是截然不同的理念,那他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到了自己背正在被人轻轻拍打。

“你怎么不说话呀。”罗宾有些担忧地试图让怀里的孩子吐出点什么。

这里人声嘈杂,刀具声,镰刀声,这些都在为了割开那些铁栅栏而在不断努力,近点是警官严厉的问话和被释放的女人们的哭声,稍微远点传来的显然在审问人时蝙蝠侠能让所有小孩啼哭的喉癌音。

若是换作平常婴儿怕是早就在这种环境中极为不舒适地大哭出声好点的也肯定在大声尖叫好让监护人将自己抱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