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多多良指着吧台里戴墨镜的男人。
“不知道。”
他又没有自我介绍,谁知道叫什么名字,他很有名吗。
“这里是哪里你知道吗?”金发年轻人锲而不舍。
“酒吧。”雾仁瞟了他一眼,看到对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补充,“HOMRA。”
“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不,没什么。”
多多良回望草雉出云,这下两人都看出来,这个青年和刚刚那个和他们起冲突的人,“确实”不是同一个。
安娜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于是在场之人看向雾仁的眼神有些许怪异。若说要找回场子吧,现在他压根不知道“他”刚刚冒犯了他们,若说直接放过他,那些气就都白受了?
难不成还得等他“切换”的时候再算账?听起来小肚鸡肠得很啊。
雾仁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脑袋上还残留着被酒瓶砸伤的痛感,脑袋略有些昏沉,但在一片诡异目光的洗礼中,他断不可能说出这一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