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又能如何,这就是你爹亲笔书信,上面清清楚楚写了是萧鸿飞和魏成告的状,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爹的字迹都不认识吧”梁辰彦闷咳两声,疲惫一笑,但笑容是有威压的。

“我当年把你关在水牢里怎么没把你饿死呢,要不是萧哥说你还有用,我定然取了你五脏六腑扔给我养的狗吃掉”

“现在毒都快漫过心脏了,你喂给狗也不过再毒死一个,你若不信便去查查”

梁辰彦也没跟他多费口舌,扶着桌子踉跄的站起身,瞧着闻柳似乎还沉溺在过往,喘了口气,脚底抹油般快速离开了。

赵国营帐

“皇上皇上出事了”侍卫一把闯进营帐内。

“干什么”萧鸿飞把一捧竹简扔到他的头上。

如今阜国不断东征,他烦都快烦死了,还有人来打扰他。

萧鸿飞很有野心,但他有个很大的问题便是嗜杀成性,从登基几年,为造沟渠,运河就大肆征人,无视百姓苦难,只当他们是贱民。

服役从一年一次变为了一年三次,税收也从征一年一次变为一年两次,沿江地区发洪水,水漫良田,颗粒无收,却还要服役和缴税,导致大批流民逃的逃,死的死。

“到底是什么事”

“皇上,宫里传消息,李公子绑走了公主和小皇子”

“什么”萧鸿飞瞬间站起,眼眸一片惊慌。

合欢阁

“叔叔你放了我们吧”两个孩子被绑在柱子上不停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