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佑靠在身上穿着战甲站在城楼上,双眼布满血丝,碎发贴在脸上,明显就好多天没有睡好觉了,战甲上粘着不少炮灰和血迹,他手里的剑已经被鲜血浸润透了,擦都擦不掉。
他一个人肃穆的眺望着城外已经被鲜血浸染成紫色坑坑洼洼的大地。
半夜整个阜国皇宫灯火通明,把金碧辉煌的盘龙玉柱照的通亮,玉石铺的地面传来散乱的脚步声。
所有的官员打起十二分的精气神处理前线八百里告急。
北境城外,风吹起,卷起漫天红叶,一片肃杀之感。
两军厮杀,流血漂橹,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地而逝。
空气中满是炮火和烟味和浓烈的血腥气,整个大地不停的遭受炮火的打击,断壁残垣,月亮孤独的悬在空中。
又是为期两个月的厮杀,北境眼看就要粮食不足,却迟迟没有赶来援军。
将士们都疲于作战,每天军医都要治疗数千名战士,照这样下去,阜国的军队很快就要败下阵来。
“报”齐佑正瞅着地形图忙的焦头烂额时军帐外有个士兵叫喊着。
“进来”
“参见佑王殿下”士兵呈上一封书信。
他快速接过,可里面的文字却给他当头一棒,齐佑难以置信的捏着手里的纸,胸腔久久不能平息。
“怎么回事?”梁辰彦在一旁急切的问道。
“父皇…”齐佑双眼发红“他和赵国讲和了”
“什么!”这几个字也令梁辰彦周身一寒,谁都知道讲和的话必会涉及割地赔款,前线浴血奋战后方居然想苟且偷生仰人鼻息,这怎么能不让将士心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