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彦谢过行人后,心里升起了一个还未成形的想法。

他走到洪修然的面前,亲和道:“敢问仁兄为何事可困,可否跟在下聊聊来解心头疑难”

洪修然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是你!”

“莫非洪兄认识我”

“你是那日在街道上舍身护阜国佑王的人。”

“既然仁兄认识我,我想邀请仁兄到临川阁一坐,一解仁兄忧愁。”

红墙黑瓦的临川阁静静伫立在闹市的尽头,院内还栽种着不少奇花异朵,阁楼高耸入云可抚云接日。

梁辰彦选了个相对隐蔽的隔间坐了进去

洪修然边饮酒边愤恨的骂着赵国这坑人的选士制度

“这赵国律令着实苛刻,简直埋没了像洪兄惊世之才”

洪修然拄着桌子,往嘴里倒进一杯酒“可不是嘛,这些年我银子没少花,事是一个没办成”

梁辰彦双眼微眯,执起一杯酒,轻轻饮下“不如在下给洪兄想个出路”

“哦,你有何高见”

“洪兄也知道我是佑王的亲随,如果佑王殿下被困赵国为质,若是洪兄可以帮助王爷脱困,辅佐王爷登基,这高官厚禄还愁吗”

“你说什么?简直天方夜谭,你别以为我不是阜国人就不知道佑王处境,他不过就是阜国的弃子”

“一颗棋子好与坏不是决定于棋子本身,而是决定于下棋的人,当今赵国官政稳定几十年内都不一定改革新政,洪兄如何谋官,阜国其他皇子都有自己的亲随,洪兄难不成企图同他们分一杯羹”梁辰彦低声一笑“只有佑王可以实现你的伟大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