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宣王体恤,我没事”凌琼羽还是没忍住咳了几声,声音沙哑且无力,带着三分微喘。

萧鸿飞并不是嘲讽他,而的确带了几分同情,他第一次见凌琼羽还是在殿试上,彼时的凌琼羽意气风发,风姿绰约,虽是儒生,举手投足却尽显豪迈之气,而时至今日却满目疮痍,手腕上有大片永不愈合的青紫於痕,眉间有一团化不开的愁苦,微微翕动的嘴唇苍白而没有血色,脚步虚浮似要随时跌倒。

其实萧鸿临的恶劣,萧鸿飞还是略有些耳闻的。

想当年给凌琼羽不从他时,他便命人拿来西域的华香散一整瓶强灌入他的口中,这华香散本事就是烈性的*药,一点足以让人神志不清,整整一瓶便会令人几日沉迷于床笫之欢。

萧鸿临趁他意情迷乱之时将他五花大绑,绑的严丝合缝,不留半点宣泄的机会,整个临王府都能听到凌琼羽的哀嚎声,足足绑了两日才将他松开,从那以后他便终身不能行人事了,逼得他只能和未婚妻悔婚。

又过了一段时间萧鸿临还购入了大量的调教药物,日日喂养,将他管教的除了雌伏于男子身下,再碰不得任何女子。

凌琼羽没有再与他交谈,准备扶着墙往灵堂走去。

“凌琼羽”萧鸿飞叫住了他。

“王爷有事”凌琼羽转身转的很慢。

“如今老皇帝病逝,我哥哥是嫡长子,很可能继位赵国皇帝,到时候凌大人还会陪伴咋我哥哥左右吧”萧鸿飞的平静的淡如秋水,不起波澜。

“咳咳咳”凌琼羽在听完这句话后,瞬间胸膛起伏不定,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呛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