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洛歌蜷缩成一团费力的咳嗽着,零星的血沫从嘴角喷出,他顾不得身上的痛苦,跪着抓住齐佑的衣角泪水不断涌出“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可以拿孟将军的战略奏折送给赵国的细作”齐佑的语气中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愤恨。

“什么细作?”洛歌听的大脑一阵发懵。

“你还狡辩”齐佑指着身后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已经招了,是你亲手把奏折送给他的,而你就是萧鸿飞一直放在阜国的奸细”

“爷,这不可能”洛歌膝行两步凑到齐佑面前“爷,我去寺庙只是给您祈福的,这件事小福子也可以作证”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来人把小福子给我带进来”齐佑朝外面喊道。

小福子吓得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直接跪倒在地“皇上”

“是不是你一直陪着洛歌的”

“奴才的确一直陪着夫人的”小福子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过,夫人中途说有事要自己在寺庙里单独溜达一会”

“小福子,你在说什么,我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洛歌慌张的抓着小福子的手,还未待他回过神时,齐佑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将他踢到了墙上。

洛歌没忍住,从嘴里吐了一口鲜血,靠在墙上无力的喘息低吟。

“洛歌,我相信过你一次,但这次涉及朝堂,我不可能再放过你”齐佑气的嘴角抽搐,眼睛闪着愠怒的光芒“来人,把他送入大牢,听候发落”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

齐佑的话,让洛歌从心脏冷到骨髓里,这一年所有的欢爱如玩笑一般,飞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