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钧想了半天,灵机一动说道:“比赌博”他不信这个儒雅的男人还会些下三滥的事情。

“好”梁辰彦扶着额,声音有些无力。

谢怀钧拉着他又来到赌坊,赌坊内充斥着物欲横流的声音,人们的欲念在这个地方被放大了极致。

谢怀钧靠坐在一个赌桌上,朝梁辰彦招手示意。

梁辰彦坐在桌边,没着急看上面的规则排布,而是先要了碗水,他心口难受的厉害,偏偏不能表现出来,便想寻口水喝顺顺气,谢怀钧在他身侧看不出来,只觉得他睫毛有些不自觉的颤动。

他扶着赌桌站了起来,一种淡定自若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流转出来“你要比什么”

“就比掷骰子”谢怀钧指着赌桌上的东西。

“好”梁辰彦的眉角依旧弯弯的,不带半点多余的色彩。

谢怀钧坐庄,几个骰子收于骰蛊,他嘴唇抿着得意的笑意。

梁辰彦没有看他撩了撩身上的衣袍靠在一旁。

随后谢怀钧手一收,骰子交相碰撞的声音在俩人之间传递。

梁辰彦没有说话,闭着眼耳朵微动,仔细听着里面骰子的走向。

待骰蛊与赌桌碰撞的瞬间,梁辰彦重新睁开眼。

“大”他眼眸淡淡的看着对面的谢怀钧,却只从他的眼神中收获了鄙夷。

梁辰彦没有生气反而朝他温和一笑“我当年可是靠着赌博赢得横跨一国的路费”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了。

谢怀钧脸色发生了变化心里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