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吃着猪肉,就看着旁边梵灵洲一会儿咬咬骨头,一会儿端起装血的碗喝一口。

明舒托腮问他,“味道一样吗?”

“不太一样。”梵灵洲咬着骨头,纯粹是拿来磨牙的,“恶、恶心。”

明舒努努嘴,“那也不能一直喝人血,找不到那么多坏人的。”

“嗯,能喝。”

能喝就行,顶多是好不好喝的问题,明舒稍稍放心下来,在吃完饭后明舒试着给梵灵洲画了妆,盖住青白的肤色,看上去总算有了个人样。

但剩下的僵尸太多,明舒也没办法,只能挑了两个看的过去的收拾了一番,可以带着做帮手。

剩下的那些明舒也让梵灵洲测试了一下,好像不管多远的距离,只要梵灵洲需要僵尸都能接收到命令赶过来,这样就不需要都带着了。

决定好后明舒带梵灵洲下了山,挑偏僻的路线,中途饿了就打打猎,或者花钱去镇上买肥猪过度,走了有四天他们才来到天景国的边境曲城。

他们趁着天黑偷溜进曲城,在一个客栈落脚,两个僵尸也带上了面具,遮住露出来的尖牙。

休息一夜后,明舒带着梵灵洲去了街上逛逛,街上行人匆匆,可大多都是穿着单薄身形消瘦,街角还有许多衣不蔽体的孩童,或独自缩在角落,或三两个人挨在一起取暖,祈求者好心人赏两口饭吃。

梵灵洲全程皱着眉头,仿佛间看到了年幼的自己,当年的梵灵洲为了能结束战争,为了更多的孩子能有一个安身之所才投身战场,拼死助任天景登基为帝。

可他拼死换来的是不信和背叛,他所憧憬的生活也没有来到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