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娶我行不行？”

墨灵洲目光上下扫了明舒一遍，十分确定明舒是男子，所以他到底要怎么娶一个男的。

等等！

墨灵洲突然发现了什么，他盯着明舒的眼睛问，“你一直没离开，把我救出来，不会是......”

明舒疯狂点头，“我想嫁给你。”

墨灵洲抿唇，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你不是说我要死了？你嫁给我做什么？”

“你死不死的，和我嫁给你有什么冲突吗？”明舒歪头，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啊。

墨灵洲也懵了，虽然有道理，但怎么想都不对劲儿，他皱着眉问明舒，“那我死了之后？”

“我跟你一起死呗。”

明舒说的坦然，却被墨灵洲生气的捏住了下巴，冷声呵斥，“瞎说什么！人生在世岂能儿戏！”

“谁儿戏了！”明舒推开他的手，扯下衣领给墨灵洲看颈侧的印记，“一个印记就能让蛇听话，你还以为我是人呢。”

墨灵洲沉默了，目光落在那条黑蟒印记上，仔细扫过后瞳孔一震，“长角了。”

“啥？”

墨灵洲手指落在黑蟒的头上，“长角了，上次还没有。”

明舒低头想看，但怎么努力都看不见，立刻起身跑到镜子前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