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齐经这么一问,反而更沉默了。
按道理讲,他确实应该知道,毕竟都是重生回来的人了。
可惜的是,那日他又确实只想唬唬陆剑寒,而寻求一个逃生的机会。
这样想来,他上一辈子,真是过的稀里糊涂。
“我是唬他的。”傅星齐不好意思地笑了。
“当真?”
“当真。”
傅星齐实诚地点头,纪攸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若真如此,陆剑寒必定心里有鬼。”
傅星齐茅塞顿开,他怎么没想到呢?
当时陆剑寒确有一瞬迟疑,才给了他有机可趁,那不正说明,傅星齐误打误撞地说中了。
“难不成,他能咽得下这口气?陆怀信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傅星齐心有寒意。
“教主看那陆怀信的身后事,就知道他在陆剑寒心里的份量。”
“或者,他将这被包庇之人,看得比陆怀信更重?”
纪攸摇了摇头,并不认同:“也许他只是不想影响当下的武林大会罢了。”
傅星齐无法理解,如果他的孩子被杀,他翻天覆地也要将这个人揪出来,剥皮抽筋,以祭亡灵!如何还有心情,办什么武林大会?
不过陆剑寒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要说真看重什么人,倒也难以想象。
说起来,自己又比他强了多少?
他前世的儿子,可是拿着剑指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