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遗憾，都很好。”

周云也能感觉到秦衍的心情很好，比上次好，他应该喝了不少的酒，周云也站在他身边还能闻到隐隐的酒味。

今晚的秦衍变得有些奇怪，周云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转过了头：“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这次秦衍的眼睛不是空无一物的，周云也看到了闪闪发光的自己，他怔愣的片刻忘记了要说什么。

秦衍的目光很专注，他像是要把周云也牢牢的刻在脑海里：“云也，只有你是真实的。”

躺着吃东西的之音因为这句话直接坐了起来，周云也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知肚明，看来他们之前的猜测都是真的。

周云也捂着秦衍的嘴：“别说这些，我知道你没醉。”

秦衍眼里的笑像是柔和的月光，他握着周云也的手：“我没醉，我一直都很清醒，一直。”

他知道这个世界很奇怪，那些人很奇怪，他尝试挣扎过但是都被拉回了起点，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他抓到了一丝亮光，秦衍将他紧紧攥在了手里，果然很快他们就看到了，和他在梦里看到的一样，很温暖。

周云也回握住秦衍的手，试图给予他一点温暖：“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见到月亮和星星，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天晚上之后，周云也和秦衍的关系进展飞速，就连心大如海的何立明都发现不对劲了，已经不止一次私下里偷偷和赵梦来会面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两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被猪..被恶龙叼走了小白菜一样痛惜。

“嗯，好，我下课去找你。”

“不要人接，我自己会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