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钧听着这个已经算得上有些善良过头的话,笑着点点头。

他没说对,也没说不对。

他从小的观念就是成王败寇。为了荣登宝座,什么都不重要,别说去去一条人命。就算是拿成千上万的人来做地基,那也是他们的荣幸。

君不见,一个妃子为了控制他的孩子,从小今晚给他下毒。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他听话吗?

萧翊钧看着跟自己侃侃而谈的哥哥,突然有些迷茫。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

车夫在一旁帮腔,说道:“是啊,还是要保护自己,那个人再怎么着也打不过我们两个。不过,你一个小孩子……”

寒风不再肆虐,万物依旧萧瑟。

日头正高,被冬日的太阳晒着那怎是一个舒服可以形容的。

没一会,药就好了。

放温后,马车夫把应博容扶到马车边上,韩子瞻捏着他的把药灌了进去。

那手法相当粗暴,跟当初哄着萧翊钧喝药的时候简直相差甚远。

没多久,应博容就吐了起来。

萧翊钧捏着鼻子溜出去十米远。

韩子瞻只是看着他的呕吐物皱了皱眉,待他吐完,又给他开始灌药。

循环往复,来回几次,应博容再吐就只剩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