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牵连的布鲁斯呛了一口滚烫的红茶，不敢直视背后老管家的凝视。

“为什么不叫哈尔？”酥皮幽幽小声抱怨，觉得自己何其无辜。

“他还在外太空。”布鲁斯遗憾地叹息，不然想必能给哈尔一个很难忘的教训。

说不定今后能谨慎一点。

迪克沉默了，他回想起了自己那件胸前大敞篷的制服，在见过五条悟一面后它就变成了前后两开，风吹身凉，心更凉。

“啊......”迪克与酥皮默默对视，突然明白过来了布鲁斯夜巡一个人带五条悟时的心酸。

他确实需要一个人来阻挡五条悟无孔不入的恶趣性。

给自己做好了坚强的心理准备的迪克一把搂住他的新弟弟杰森，十分友好且亲切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杰森不明白迪克为什么要用这种充满着感同身受同时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

“辛苦你了，但是你要相信，悟他是个好孩子。”迪克双手摁着杰森的双肩，双眼认真与他对视。

杰森不明所以，“悟他很乖啊。”

每次都会乖乖呆在沙发上仰着头等着他用小甜饼投喂。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体会到了投喂弟弟的愉快感。

迪克：“？”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杰森歪着头同样疑惑不解，看了眼时间决定先把悟扶下来再说。

“你要去哪？”迪克问。

“接悟下来。”杰森回转身体，看着迪克一脸震惊的神色，挠了挠自己的脸，“我知道要让他自己适应，但是庄园那么大，楼梯太长了，我还是担心他会摔倒。”

你说谁会摔倒？那个拿扶梯当滑滑梯，有楼梯不走四岁时非得从从二楼跳下来挑战人神经的家伙？

迪克目瞪口呆，看着杰森上去敲门的背影一时间千言万语卡在喉咙口难以言说。

“迪克少爷，注意礼仪。”阿尔弗雷德站在旁边优雅地将人的下巴给拾掇了上去。

“没告诉他身份？”迪克看着被杰森扶下楼强装柔软的五条悟，小声对着阿福询问。

“事实上。”阿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我们没有人瞒着他。”

迪克本来一开始并不相信，直到两天观察下来，差点被洗|脑蝙布是真的，以及悟真的看不见很是需要人保护，所有的事情都被杰森以一种诡异的文学视角完美解释了。

忍无可忍之下，迪克终于对杰森说出了真相。

“你在开什么玩笑？布鲁斯就是蝙蝠侠？”杰森不敢置信地大叫。

布鲁斯坐在一旁的蝙蝠椅子上满脸无奈地摘下了他的蝙蝠头套。

傻白甜阔佬突然变成了阴沉严肃的大蝙蝠，这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忍能接受得了的。

“布鲁斯韦恩有双重人格，你习惯就好。”迪克拽了拽自家大蝙蝠的面罩吐槽道。毕竟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将柔软可爱的大甜心布鲁西和黑漆漆的蝙蝠联想在一起。

理亏的布鲁斯选择了沉默。

“那他呢？”杰森猛然想起了什么，指向了一旁身穿白黑斗篷的白鸦，满脸不愿相信。

“米勒克尔韦恩，韦恩家第二个被收养的孩子，原名叫五条悟。”迪克一把扯下来白鸦的帽子漏出了后面笑得不能自己的五条悟。

“平时叫我悟就行，我不介意你叫我五条老师。”五条悟笑眯眯调侃意味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