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轻点。”沈衔青好笑地低头再亲了下,伸手把自己酒杯里的酒给喝了,哑着声音道,“我们先......进去?”
“进去?”徐月见被他的吻安抚好,听到这还有点迷糊。
“嗯。”沈衔青没有给他解释,而是选择直接让他面对。
他把徐月见横抱起来,撩开一道帘门,走进去。
白色的帘子被撩开,露出里面的全部样貌。也是直至现在,徐月见才知道,这间厢房竟然如此之大。
他进门的时候,被沈衔青的美色给诱惑住,以为只有中间的木桌和旁边的摆设。却不想帘子一拉开,里面竟然还有一间卧室。
这个卧室并不小,像是客栈里的房间。离床榻不远处,还有一个火炉,下头燃烧着火焰,上面漂浮着香气。
徐月见被沈衔青放在床铺上,看着木床上悬挂着半透明的红绸子,不止如此,还莫名多出了两个圆环。
徐月见好奇地坐起身来,用手拨动两下,心里惊奇,竟然还有这么刻苦的人,在床榻上也要练习臂力。
“喜欢?”沈衔青微蹙着 眉头,似乎有些不解徐月见的动作。他之前并不知云清楼的厢房里,竟然有这种东西在。
看来这云清也不清,心里已经在想下回派人来搜剿一二。
“还行。”徐月见扫了眼圆环,随口道:“之前练过,不过进王府之后,就再也没见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可把沈衔青惊到。
“你在侍郎府练过?谁教你练的?”沈衔青的眉头彻底紧皱,眼眸中的怒意不绝,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侍郎府再度抄一次。
“嗯......”徐月见不明白沈衔青怎么生这么大气,但是也不好说是上辈子在健身房练的,只能心虚地应了下,“就练了几下,没怎么的。”
沈衔青憋着怒气,捏了下他的脸道:“下次别练了。”
但是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又说,“我在的话,可以。”
什么叫‘我在的话,可以。’
徐月见闻言脑袋空空,但直觉告诉他,再纠结这个话题对他一点也不好!
胆怯的心冒出头来,徐月见瞥见旁边柜子上的酒壶,赶紧过来夺了过来,又拿了两个酒杯。
“先别管了,喝点。”徐月见给两个人倒满之后,迅速干了下去。
遇事不决,缩头乌龟。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徐月见连灌了好几口,自己喝还不成,还要逼着沈衔青一起。
“你确定要喝这么多?”沈衔青盯着那个酒壶,狐疑道。
“这个酒还挺甜的。”徐月见生怕沈衔青还揪着刚才的疑问,迅速扶着酒杯让他喝下。
几杯酒下肚,徐月见浑身发红,这酒开始喝一点也不烈,后面醇香一上来,整个人就好似陷入了泥潭里。
徐月见甩了下脑袋,眼前非但没有清明,反倒是越来越迷糊。
徐月见摸了下滚烫的脸,感觉心口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额间的汗液瞬时涌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裳。
这不对劲。
徐月见拿起酒壶看了眼,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手脚却先无力起来,忍不住地发软。
难道这酒里面有蒙汗药不成?竟然如此…蛮横!
“这里面有催情的成分在。”沈衔青抽出他手里的酒壶,为他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