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殇虽然没把我的身体状况往糟糕的那方面去想,可我看得出来,他既担心又害怕,连作为医生最基本的冷静都丧失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鼻血止住了。
我故作轻松的对他笑:“老公,我真的只是上火而已。”
“那也不能轻视。”傅言殇稍稍松了一口气,“躺着别动,洛洛已经这样了,要是你再有点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以前我自以为习惯了孤独,可你让我越来越向往成双成对,我再也没办法过以前那孤单种冷清的生活了。”
“所以,老婆你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傅言殇的话,一句比一句低沉暗哑,瞳仁里头,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眷恋。
我心疼得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除了一遍又一遍触摸这个男人清俊的五官,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山顶。
因为带来的大多数是急救设备,他们并没有当场检查出我的血小板有问题,给我量了血压后,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便离开了。
“你看,大惊小怪,我都说了只是上火。”
傅言殇无声地叹了口气,片刻后,放心地笑了:“是是是,怪我,大惊小怪。”
一整晚,我们都用力地抱紧彼此。
直到天边泛出了鱼肚白,傅言殇才将我拦腰抱起,走出帐篷。
我享受着被他宠爱入骨的感觉,望着从地平线一寸寸跃起的光束,“真美。”
“什么美?”傅言殇语气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