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一下,吃醋?
傅言殇见我哑口无言,倒是没有追问下去,用认真的语气说了一句:“别人说的话,信三分就足够了。我没说过思瑶是第一位。”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解释,但既然傅言殇并不想跟我说思瑶,我也不会死缠烂打的问到底。
一顿饺子吃得很温馨。
也许是昨晚,让我和傅言殇的心愈发柔软温润,我们的相处似乎变得更为自然、融洽。
晚餐后吃完,张妈家里突然有事,说要明天下午才回来。
我倒了杯红酒递给傅言殇。
“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傅氏集团的终极大boss,想想,我真是挺后知后觉的,当初在精神病院时,还报出各部门的电话号码。”
“不是后知后觉,是傻气。”傅言殇和我碰了碰杯,“在傅氏集团年会上,我见过你。”
我想了又想,还真想不起很早之前就和他见过面。
说实话,我在傅氏工作的时间不算长,就去过一次公司年会,那天恰好通过试用期,我赶着回家和我妈庆祝,根本没在年会逗留多久。
傅言殇仿佛一点也不意外我想不起他,沉沉道:“当时我见你急匆匆地离开,身上套着白色的珊瑚绒外套,鼻子和眼睛冻得通红,像兔子似的,我还以为是哪个部门的打杂小妹。”
我尴尬地啜了口红酒,做梦都想不到傅言殇会记得毫不起眼的我。
“我当时的样子很傻吧?”
“不是很傻,是非常傻,而且傻得特别另类。”他看着我,嗓音淡淡的,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我苦兮兮地笑开:“是啊。后来我就回秦家认祖归宗了,还离职结婚,然后就……那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有没有认出我?”
“没有。”傅言殇顿了顿,闷闷地说:“在精神病院看见你的第一眼,和我印象中的兔子小女生,简直不是一个人。变化太大了。”
当然变化大了,经历过一年惨痛的婚姻生活,我怎么可能还是最初那个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小女生。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默契的不提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