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厉靳寒似乎觉得张妈管得太多了,毫不客气地说张妈只是一个保姆,凭什么过问傅言殇的事。
随之久久的,张妈都没有说话,直到厉靳寒起身要走,才穷凶极恶地挤出一句:“傅言殇是我儿子,要是秦歌继续留下来祸害他,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张妈此话一出,厉靳寒立即反驳道:“这些话,有种你就直接跑去傅言殇面前说。反正吧,除非他们两口子真的过不下去了,否则我不可能搞破坏。”
“哦对了,全世界都知道傅言殇只有一个母亲,她的名字叫方雅。”
“要是想认儿子,建议你先去做下DNA,口说无凭不是吗。”
厉靳寒顿了顿,仿佛觉得还不解气,又对张妈说了一句:“精分是病,需要治疗的话,欢迎打电话给我,别的事,就免谈了吧。”
“方雅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她这种贱女人,现在落得植物人的下场简直是现世报!”张妈怨毒地说道:“总之我才傅言殇的亲生母亲,我绝不允许秦歌耽误我儿子换肾!”
……
……
我心乱如麻,后来他们还说了什么,真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张妈是傅言殇的母亲?
我的家婆?
今时今日她那么的厌恶我……
大约过了十分钟,厉靳寒踏出门口。
“秦歌,不要想那么多。”他在我旁边坐下,像是存心逗我笑:“坐楼梯的感觉特别好,有点学生时代蹲点撩女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