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他低喘一声,稍稍撑起身子盯着我:“你有心事。”
我的眼泪早已泛滥成灾,可嘴上还要逞强:“我没有心事,就是突然觉得你太好了,我怕我抓不住你。”
“傻。我之前说过那些话,你都忘了?我们之间,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他的语速放得很慢,大概是觉得我总不走心记住他的话,惩罚般地咬了一下我的唇,长指解开彼此的衣裤:”
我迷失在傅言殇的中无法思考。
明明身体已经紧密可那种难言的空虚感却愈发强烈,说到底,是我于心有愧。
我在他失声痛哭,用尽了所有气力
傅言殇“嗯”了声,随即狂烈地吻着我。
即便这个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对我说一个爱字,可我知道,他心里是爱我的。
寒冬的夜,似乎格外漫长。
我带着情欲过后的倦意躺在傅言殇的怀里,“我们真的要去布拉格吗,我想换个地方。”
说实话,我惧怕想起四年前的一切,我更惧怕一旦行走在布拉格的街头,会有一个粉嘟嘟的孩子出现在我面前……
傅言殇只当我的反常是因为回到以前居住的房子,一时触景伤情,“机票已经订好了。这次先去布拉格,下次再去别的地方。”
还会有去其他地方的可能吗?
我咬了咬牙,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一种空前强烈的恐惧感。
那股子惧意瞬间漫透四肢百骸,短短几秒,断裂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掠过,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赤身裸体的我,还有打火机燃起忽明忽暗的火焰!
“啊!不要!放开我!”
我像个疯子一样失控地嘶吼,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崩溃的状态之中,满心满脑都是地下室里一字排开的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