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七不停地挠他:“松,松手……你给我松开!”
夭七反应太过激烈,惹得曲瑄发出一声闷哼,一把掐住了夭七的尾巴。
“!!!”夭七眼睛瞪得很大,尖叫着喊:“曲瑄!”
曲瑄赶紧松了松却没有完全松开,另一只手安抚般摸摸夭七的后背,轻轻拍着哄:“没事没事……”
夭七哭的更凶,呜咽不止,嘴里囔囔着:“我要杀了你!”
曲瑄:“……”
他凑近堵上夭七的嘴唇,亲的小心翼翼,打打杀杀多没意思,还不如床上来的快活。
夭七被折磨地够呛,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好久才昏昏沉沉闭着眼睛睡去。
睡着前唯一的念头依旧是:等明天起来一定杀了曲瑄这个混蛋玩意。
……
翌日清晨。
灯罩里的烛火燃了将近一夜,没人管理这会儿已经熄灭,端头焦黑的灯芯浸进凝固的蜡油里,等着人过去挑一挑。
曲瑄迷迷糊糊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夭七那张还在熟睡的面容,屋子里仿佛还有些昨晚的残留味道没有退尽。
曲瑄蹑手蹑脚穿好里衣走到窗前开窗,让清晨的风吹散一室氤氲,曲瑄对着窗口吸进一口清爽空气,感觉整个肺部都变得清凉,人也清醒不少。
夭七睡得很深,尾巴和耳朵都还在没有收回去,曲瑄爬上床将夭七搂在怀里,亲了亲狐耳,感受到痒意的狐耳抖了抖,避开曲瑄的嘴唇。
本人却回搂住曲瑄往他怀里钻去,身后的大尾巴一甩搭在曲瑄的大腿上,曲瑄侧脸抵在夭七额间,闻着发香阖眼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