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心口塞了一盏不会熄的长明灯,不管他身处何方,他心内都有方向,虞望枝像是一捧野火,只要三分,足以燎原。
他要快些回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
就在他满身干劲的收拾这些的时候,却突然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来自白蒙县,他留下的兄弟手中。
他的兄弟来了消息——是关于虞望枝的吗?
也许...是山中请来了大夫,给虞望枝瞧了身子?
虞望枝这姑娘,就是太粘人了些,没了他,估计夜间都睡不好,兴许,是虞望枝给他写了一封信呢?
可他手上事情太多,正处关键时刻,不一定能回去。
廖映山颇为烦恼的拆开信,想,女人,就是矫情。
既然她如此思念他,他勉强可以丢下些事情,早点回去看她。
廖映山思及至此时,手中信封正好打开,其上的字体跃然与纸面上。
廖映山面上的笑容骤然僵持,随后渐渐消散,到了某一刻,他内劲一鼓,手中的纸张都骤然碎了一地!
他胸腔内雀跃的火骤然被一盆冷水浇灭,彻骨冰寒。
所有喜爱与思念都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场笑话,廖映山的脑海中只剩下了燃烧的愤怒。
不是说最喜欢他吗?只在床上作数吗?